笑得比哭还难看。“好,那你小心点。”顾思霖死死盯着我的动作,
直到林晨燕不满地又咬了他一下,才收回视线。我体贴地为他们关上房门,
像具行尸走肉游荡在家里。五年前林晨燕拿着DNA检测找过来,爸妈把我赶出门后,
我以为我会无家可归。直至顾思霖在马路边找到我,他将我搂在怀里,温柔地说道:“淼淼,
从今往后我会给你一个家。”但现在,这个家也不属于我了。无意中,我走进顾思霖的书房。
整面墙上挂满了照片,除了林晨燕的单人照,就是顾思霖与她的亲密合影。
失明前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摄影,但顾思霖从不和我拍照。他说自己讨厌黑洞洞的镜头,
而且比起数码相纸,他更想用双眼直观感受我的美。原来他不是不能拍照,
只是不愿意和我拍。与此同时主卧内,顾思霖越想越不对劲。刚刚宋淼起身出去的时候,
放小提琴怎么放得那么顺利?走路也不像平常抓瞎的样子,脚步甚至有些急。
我沉溺在被欺骗的愤恨失望中,没有注意到悄然出现在后边的顾思霖。“淼淼,
不是说头晕吗,怎么走到这儿了?来,喝杯牛奶去睡觉吧。”顾思霖身上布满红点,
声音轻柔,眼神却透着冷意。我后退几步,摇头道:“不用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“淼淼乖,
喝下它就不会晕了。”说完,他钳住我抗拒的双手,强行将牛奶灌进来。“淼淼,
你眼睛恢复了对不对?”顾思霖搂住我,笑得极为残忍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要惩罚你。
”我渐渐瘫软倒地,意识逐渐模糊起来。有人进来把我粗暴地捆在椅子上,
随后用冰冷的刀刃划开我的双腕,挑断筋脉。“小燕,你怎么跟过来了?你先回去,
女孩子不要看这么血腥的场景。”顾思霖宠溺地捂住林晨燕的眼,将她带出去,
完全不在乎像块破布被扔在旁边的我。温热血液汩汩往外流,剧痛撕扯着神经。
因为林晨燕不愿意当首席,顾思霖就让我再也拉不了小提琴了。第二天,
我睁开眼发现顾思霖守在床边。他握着我缠满纱布的手腕,故作深情道:“淼淼,...